曼迪卡尔多的挚友呀

内耗的尽头是摆烂
或许,已经没有了解现在的我的必要了

【海荧卡】金屋娇藏娇(四)

Summary:床是拿来睡觉的,不是拿来争宠或是打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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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海的传说任务衍生,建议配合前文食用【海荧卡】金屋娇藏娇(一) 金屋娇藏娇(二) 金屋娇藏娇(三) 

本章3k+,咕了这么久真是抱歉(土下座)是一点点三人共寝实录,感谢红心蓝手评论,欢迎批评指正。彩蛋依旧是一点点预告,粮票即可解锁。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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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策了,她不该脑袋一热邀请两人与自己共寝的。

  

  

熄灯前一切尚还是正常的发展,两位学者就着两男一女能否同住一事激烈争论起来。以恣意的“大”字直挺挺倒向床的卡维属于实践派,双手丈量宽度的同时还不忘叫荧过来。虽然艾尔海森的脸上写满不快,但……

  

  

荧小心地上了床,躺下的同时努力朝着卡维的方向挪去、甚至为了腾出空间将手臂紧紧贴在一起。

  

  

但只有这样才能证明三人同床的可行性。眼神自身侧足以容纳一个半成年男性的空床位移开,荧看到了他眉头蹙起的弧度,虽依旧控制着情绪没有过分外露,却是较平时明显太多。是,这也恰恰对应着荧的另一点考量——

  

  

该说是更有危机感了还是在家里更为放松自在了,他不再一味地疏远自己,又或者说,只是单纯地观察着自己。荧想起午时同住的邀请,亦想起方才赔礼用的饭菜,甚至是精心摆了盘。由旁观到入局,造成这一系列改变的恰恰是卡维的存在。

  

  

或许所有的疏远与冷淡只是为了保持清醒,或许艾尔海森他对她抱有类似的心情、只是自己没有意识到而已。故心中横生了这样的侥幸,私心促使荧尽力维持这三人对峙的局面了。

  

  

“……随便你。”

  

  

好在艾尔海森本人没有太多的闲情逸致和笨蛋争论,只是架起二郎腿重新将注意力放回手头的书上。但卡维不一样。呆呆地眨了眨眼睛,他下意识发出一声惊呼——

  

  

“天哪!”

  

  

“天哪天哪天哪,我没在做梦吧?这么好说话的、没有领地意识的、会甘心作出让步的人当真是艾尔海森吗?!”不给荧留出提问的时间卡维率先一步将内心的震惊系数抖了出来。显然此刻他正沉浸在鲜少吵赢艾尔海森的兴奋中,若非条件有限怕是要开礼花庆祝了,“荧,你是我的福星!哦不止,艾尔海森的克星!勇敢、善良、智慧的旅行者小姐,要不然那个壶别修了。坏了就坏了,你住下来吧,我们同仇敌忾,一起……”

  

  

所以庆贺的下下策是扶着少女的肩膀使劲摇晃。耳鸣声嗡嗡作响,不知是因为晕眩还是那过于高的音量,于是晕晕乎乎地落入一个怀抱。

  

  

“要是精力过剩的话建议你去夜跑,还可以缓解一下腰和肩的酸胀。”

  

  

“我不!”没有因为手被拍开而丧失兴致,卡维骄傲地仰起头,叉腰之际摆出了我什么都知道的得意表情,“谁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打算把我哄骗出门然后罪恶地把人锁在门外?听好了,我、不,我、偏、不——”

  

  

“除非旅行者小姐陪我一起露宿。”

  

  

“……”所有的无语皆化作一声叹息,艾尔海森垂眸,对上一双金色的眼睛,“和你这样的笨蛋谈对象一定挺倒霉的。”

  

  

真是的,明明他知道她们不是这样的关系的。意料之外的对视,似意有所指的话语,以及那一份隶属于他的陌生温度让荧不由得心跳加速。激素是最为诚实的东西,谅先前再如何失望再如何心伤也依旧会诚实地心动,甚至要自欺欺人地在幻想中看他耳尖发红……等等。

  

  

来不及反应,摘下耳机后有深色的发自然垂落将那抹错觉般的赤色挡住,艾尔海森利落地松开手,转身将灯熄灭了。世界顿时陷入黑暗中,只剩下鼓噪的心跳回味着方才的悸动。

  

  

  

  

  

  

  

  

  

“我说,怎么这么早就熄灯?”

  

  

“毕竟我不是有福到天天三四点还要赶工的建筑人,拥有优质的睡眠是开启高效一天的先决条件。”艾尔海森自然地替身旁的女孩掖好被角,俯身的同时顺势贴近耳侧问她要不要和自己换个位置。那音量虽小却足以让卡维听到,于是遭到他坚决的反对了。

  

  

“不要!绝——对——不——要——怎么想的?和你挨着睡?那我宁愿睡天桥!”

  

  

“那我倒是希望你有睡外面的觉悟,或者只是画工图也好。毕竟你的存在既多余又碍事,也不用因为生物钟没到睡觉的点辗转难眠。”

  

  

“哈?开什么玩笑?我就那么像是被资本压榨习惯、自愿被噶的韭菜吗?”

  

  

难道不是吗?艾尔海森如是在心里回答。只不过搞错了对象,卡维他是因为崇高理想被万恶的资本家吸血了。可惜能被人轻易利用这点也不仅仅体现在工作与事业上,就连爱情,这个没有觉察到自己真实心意的笨蛋还在坚持为他和旅行者牵线,又或者更准确地说,激将着。精致的利己主义者会感谢,但绝对不会放水。在事成之后的明天,他会“如愿”向室友送达感谢。

  

  

“不说话吗?这睡的也太快了,难怪半夜不会嫌我吵。那么荧,机会难得,让我们来好好夜聊——”

  

  

“那是因为戴着耳机,卡维,不想被赶出去的话还是安静点比较好。”艾尔海森出声止住话头,“难得清净的晚上我可不想被打搅。”

  

  

“那你重新戴上不就好?”

  

  

——那可就妨碍我睡觉时的体验了。难得喜欢的人就躺在枕侧,不论是翻身的扰动、清浅的呼吸,又或许是诸如呓语的可爱习惯艾尔海森全都不想错过;再者,摘下耳机这一举动根本来说也是一个绝妙且隐蔽的陷阱,不管是刻意展露的引人遐想的发红耳尖还是等待着揭露的室友天天熬夜扰民的罪恶,不得不说实在是一箭三雕了——

  

  

“比起戴上那样碍事的东西睡觉果然还是要你出……”

  

  

“好好好!不说话了,不说话了。”

  

  

隔着两个床位的男人终于悻悻闭嘴,过于安静的环境竟让人多少有些不习惯起来。艾尔海森闭眼,竟久违地有些许难眠。至于这困意的缺失究竟是……

  

  

因为焦虑?喜欢的人躺在身侧所以多少有些拘谨?好像不是,平日里合作或相处时没感觉这样不自在,又或许躺在床上给人根本的感觉是不一样的;因为不安?怕室友夺其爱吗?可卡维这样的笨蛋别说出手连追求的想法都好像没有,换成任何一个其他人竞争现在的他都大概率没有任何挽回的机会了(当然前提是和他们一样优秀)。但艾尔海森很快发现事实好像和自己想的不太一样——

  

  

“卡维?!”

  

  

一阵来自荧的几不可闻的轻呼,艾尔海森条件反射般起身,看到少女的右臂被极快入睡的某人揽进了怀抱里。

  

  

“总之我才不放心她和你睡一起!我要监督你!”,这样的宣告仍旧在耳畔回响,可室友竟然不讲道理地先自己一步出手——不,不太对,卡维他确实是睡着了,睡觉时的不安分也早在昨晚就充分见识过了。和一个沉浸在梦里的人置气并没有道理也算不上聪明,但果然。

  

  

还是很不爽啊。

  

  

为什么总在做多余的事情?又不是真是冰冷的机器,明明都做到这个份上了放心把后续交给自己就行。不满地翻身坐起,艾尔海森险些就要把室友摇醒,却是遭到来自旅行者的阻碍。

  

  

“嘘!”

  

  

荧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看向睡得正熟的某人,低声解释到昨晚他怕是与自己一样并没有睡好、秉持着基本的人道主义最好还是别去打搅。

  

  

我没事的。荧比着口型如是表示,却是愈发让艾尔海森烦躁了。是的,谅卡维他如何给自己说她的好叫他不要轻视少女的感情都太过轻飘飘,只有在一次次她偏袒室友、仅仅有着一面的室友时,他才知道原来他的决心也不是不能动摇——

  

  

他也不是不喜欢旅行者的。

  

  

吃醋,他回忆着旅行者翻阅着来自稻妻的轻小说时,无意瞥见的这个名词,没有想到他所不齿的狗血桥段会生发在自己身上。那时候男主角是怎样做的?他想起,想起隐藏在那双手套下努力不想叫外人觉察到的姨母笑,想起自己敌不过好奇在无人时偷偷翻看的那两章。那样的发展实在是叫人难以理解——

  

  

在缓缓躺下荧正欲松口气的空挡,觍着脸将少女的左臂抱住了。

  

  

“晚安。”

  

  

艾尔海森并没有对此解释更多,那样自然的姿态仿佛在说我也是习惯抱些什么东西入睡的。好香,好软,或许这就是那些不靠谱的诗人所描绘的,拥美人入怀。他感受到那具娇小的身躯在克制不住地颤抖,失控的心跳在黑暗中响的震耳欲聋。她脸红了吗?脑海中很自然地描摹出少女羞赧的模样,是后知后觉的,有趣又可爱。

  

  

差一点就真错过了,或许真的该谢谢卡维了。

至于荧,被夹在两人中间的、怕打搅两人睡眠而动弹不得的可怜旅者,今夜究竟是如何难以入眠、醒来后又如何扛着腰酸背痛去给人打工,就不在艾尔海森所考虑的范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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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海森,你要发力了吗?明天就出手对吗?但(笑)真的会有这么顺利吗?

抱歉因为准备企划又撞上考试迟到这么久,也很遗憾选的更新时间点是这样令人伤心的,希望能在没有成为最糟糕的情况之前做些什么吧。我个人倒是不会跑毕竟一早就寒心二也没其他地方好去但更新强度肯定是降下来了……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准再看了

考虑到这种情况再加上上学人更少400热更后续,感谢愿意追本篇的各位(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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