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迪卡尔多的挚友呀

内耗的尽头是摆烂
或许,已经没有了解现在的我的必要了

【卡荧】变成小鸟后,喜欢的女孩和室友同居了

又叫小鸟纪行,其实是纯爱.jpg

一点点小鸟文学,看了很多才艺展示没忍住摸了。带艾尔海森玩很短下章应该就完结(不算r的话)第一次写鸟塑写的不好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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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卡维他变成小鸟了……?”

  

  

年轻的巡林官俯身,在仔细打量了少女掌心中打蔫的学长后苦恼地挠挠耳朵,沉吟片刻后给出答案了。

  

  

“抱歉……虽然巡林的工作确实贴近自然,但眼下的情况确实是我闻所未闻的。不如这样,荧,我先去翻找一下相关资料,有什么发现后立马叫暝彩鸟给你传信。”

  

  

“暝彩鸟。”一旁沉默着的赛诺突然开口说话了,“身为须弥的特色鸟类,而且配色一直挺卡维的不是吗?至于为什么是天堂鸟……”

  

  

好在率先一步反应过来的提纳里光速捂住了牌友的嘴,这才没有让这个既地狱又没品的冷笑话诞生于世。勉强地牵起嘴角,一面压制着大风纪官用眼神示意快跑的同时还不忘做口型劝慰道。

  

  

“放宽心,会好起来的,荧。”

  

  

“一定。”

  

  

至于真实的结果又会是如何?没有人知道。但好在,有一点是无比肯定的。捧着昳丽的小鸟行走于茂密的丛林之中,少女对上那可爱的圆眼睛,长长地叹了口气。

  

  

“你看,提纳里也没有合适的解决方法,果然还是找艾尔海……”

  

  

“啾!啾啾!”

  

  

小家伙扑棱着翅膀蹦跶了两下,不满地抗议起来。是的,身在此处的确实是卡维没错,毕竟她还没见过哪只鸟光光听到书记官的名字就可以抗拒成这个样子的。于是又想起不久前卡维艰难地用小爪在沙地上踩出“才不要见他”这几个字样的画面,失笑的同时心情也不觉轻松少许——

  

  

至少他还在这里,灵魂不曾消泯。

  

  

“情况我已经大致了解了。被遗迹的机关照射到之后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对吧?”看向缩成一团钻入少女围巾中的落魄室友,艾尔海森的眼神变得奇怪起来,“比起来见我,宁愿做一辈子的天堂鸟。还真像是那个笨蛋会说出来的话。”

  

  

“少说他两句啦艾尔海森。求你帮忙什么的我花了好大的力气才让他勉强同意,而且……”荧垂下头,手指逗弄的动作骤停,“他是因为我才变成这样的——”

  

  

“不然现在变成小鸟的就是我了。”

  

  

“啾,啾啾。”于是艾尔海森看到小小的喙安抚似的轻啄,软软的毛球蹭着少女的颈窝。总是这样,这家伙,艾尔海森颇为无奈地心想,要是多为自己考虑考虑本应顺风顺水的人生就会少去大部分麻烦了。不过呢……

  

  

“就是解析一下旁边石板上的文字吧?知道了,我会尽快破译的。”艾尔海森接过少女递上前来的相片,从她感激的神色里知道她欠上自己一个足够大的人情,“不过为了更方便同步消息这段时间可以暂住在我家里,卡维他……应该也有许多要做的事情。”

  

  

  

  

所以一是为了照顾小鸟,二是为了同步信息,荧搬进了卡维的房间里(虽然艾尔海森说自己的床足够大但卡维表现出十分甚至九分的抗拒)。桌子上是画了一半的工图,尚还沾染着男人气味的床铺总让人觉得主人会回来小住。敲门声将荧从恍惚中惊醒,艾尔海森为她端来了热腾腾的饭食以及……

  

“这是什么?”

  

  

从自行车到篮筐,看着书记官沉默地将一件件袖珍的玩具从袋中掏出,几乎将不算小的桌子占据了。刚刚睡醒的卡维亦探出头来张望,殊不知迎面而来的是一只鲜活的小虫,吓得它尖叫着摔倒了。

  

  

“我以为鸟都爱吃这个。”

  

  

对比起卡维的惊恐艾尔海森显得颇为淡定。他甚至还想换上一个品种试错,却是赶紧被荧阻止了。

  

  

“毕竟之前还是个正常人,且不说吃这种活物实在呃,太过超前了。心理上的落差恐怕一下子也难以接受吧?”

  

  

狼狈的小鸟跟着疯狂点头。似为了印证荧的说辞般,蹦跳着凑到盒饭前蹭了一口。可爱的模样惹得少女疯狂心动,郁结的眉头也不觉随着顺毛的动作舒缓下来了。

  

  

“但总是要慢慢习惯的,鸟的生活。”艾尔海森开口,“我尝试翻译了石板上的文字,可惜腐蚀得太过厉害有一些字已经看不出形状了。再加上……”

  

  

“语言……有差异吗?”

  

  

“所以买了这些东西来辅助他适应新身体。” 尽管只是沉默,荧依旧领会到未竟的言语了,故艾尔海森放弃了隐瞒的心思,直白地和她解释,“虽然我还是会努力尝试,但请务必做好最坏的打算。”

  

  

——不仅仅有可能无法破译,也可能只是时间上的问题。会不会陡生变故暂且不提,天堂鸟的寿命很短,就算是人工养殖也不过堪堪二十年而已。意外、天敌,不知道哪个会先于希望一步到来。沮丧是必然的,但卡维他振作得远比她要快。待食不下咽地放下筷箸,小鸟已然踩上了自行车的脚踏板。卡维本就是天才中的天才,再加上本就有身为人类踩踏自行车的经验,在几个重心不稳后很快就像模像样地骑了起来。

  

  

“噗。”

  

  

短小的爪绕着车轴飞快地运动着,奶黄色的脑袋随着颠动亦一上一下地起伏着,小鸟骑车的憨态倒映在少女的眼中,让人想笑的同时也让人有点想哭。

  

  

“谢谢……明明这种时候该是由我来安慰你的。”

  

  

荧努力忍住眼角的酸涩,却依旧忍不住要叫声音颤抖。怎么会不知道呢,他这样做的意图?明明是很不满艾尔海森将他当鸟来看待的,却是在意识到她的情绪不对时主动表演似的逗她开心了。荧的生活中从不缺少善意,也从不缺少别离。但倘若问及这一次过于浓烈的情绪……

  

  

那大概是一种名为“喜欢”的心情。

  

  

“啾。”

  

  

在看到那一点晶莹时卡维的动作陡然止住,眨眨眼扑棱起翅膀钻入笔筒,继一阵翻找后将什么亮闪闪的东西叼出。那是。

  

  

一颗小小的珠子,在暖橙的灯光下散发出柔和的光晕。

  

  

  

  

“抱歉啊,我这边并没有什么进展,比起叫暝彩鸟送信果然还是亲自来一趟比较好。”巡林官露出颇为歉意的笑,放下随身携带的药草转向卡维,打招呼的同时忧心道,“所以说,情况还是没有丝毫好转吗……?”

  

  

代替少女回答的是小鸟的啾啾,只见卡维先是爬上大小相仿的躺椅,完成翻身的动作后轻车熟路地跨上一旁停放好的迷你自行车,几个蹬腿的动作便运动到篮筐前,衔住塑料的小球后无比精准地完成了上篮。精彩、迅速、连贯,这一系列的表演就连提纳里也不觉看呆,于是小鸟便扬着脖子、挺起胸脯静候昔日伙伴的夸赞了。

  

  

“嘛也不能说没有好转啦……至少他已经适应了小鸟的身体不是吗?又或者说,享受。”

  

  

荧也是无比娴熟地掏出食物犒赏般送至卡维嘴边。显而易见的小鸟对这样的投喂非常满意,咂嘴的时间还不忘蹭蹭女孩轻抚他的指头,而后扑棱着飞上悬空的吊环荡秋千去了。

  

  

“他就是这样的人,比起一味消沉,他已经相当快地找到当鸟的乐趣了。”

  

  

于是荧开始和提纳里分享起近日来的趣事。每天早上起来放风,他好像独爱高处的枝和清晨的露,也好像交到了很好的小鸟朋友。他会给它们跳舞,和它们唱歌,再吸引来更多的小鸟,参与到这样的合唱中。他甚至还学起来了建造鸟窝,衔起树枝和泥土,在离家最近的树上建了好多好多个。卓越的建筑天赋在此刻充分显现了,于是他开始受邀为其它小鸟们无偿造窝。

  

  

“尽管体型比须弥的各种鸟要小,但它永远是那些鸟中最最显眼的那一个——”

  

  

总是被簇拥在正中间,最为漂亮,也最为活跃。讲着讲着就不觉柔化了目光、扬起了嘴角,荧熟悉这种感觉,不管什么时候因未定的未来焦躁,只要抬头看看卡维那般生机与活力就能轻易将心中的褶皱抚平。

  

  

“每天醒来他都会衔来各种各样的小东西放在枕边,小石子啊亮晶晶啊还有好漂亮的羽毛。就连他自己都没有绝望,没有消沉,我想,为了不叫他担心,我也要振作些才行。”

  

  

“原来如此,所以才能保持这样良好的状态。我还担心你过度操心呢,看来助眠用的香料你大概是用不上了。不过。”

  

  

长长的兽耳随着点头的动作耸动,巡林官似想起什么般,忽而目光变得意味深长起来。

  

  

“你觉得,卡维他每天送亮晶晶的东西和漂亮的羽毛给你,是为了叫你安心……?”

  

  

“差不多该回去了提纳里。我知道,最近道成林的事情很多,这边的事情放心交给我处理就行。”

  

  

冷不丁插入的是艾尔海森的声音,抱臂斜倚着门扉,听起来不甚高兴大概是被拉着打了几把七圣召唤还输得很惨的关系。但不知为何提纳里的眼光在两人身上逡巡几度,变得更为奇怪了。

  

  

“原来如此。”他点点头,“那就不继续打扰了。”

  

  

说罢便拉着客厅中收拾残局的赛诺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在了门外,屋内再次剩下不明所以的荧和低气压的男主人,以及不知烦忧为何物的小鸟自顾自荡着秋千。

  

  

  

  

  

  

  

  

直到和艾尔海森并肩而坐三个小时后荧还是没有想明白提纳里异样的原因,于是将手中的书放下,女孩终于忍不住将心中的疑问问出口了。

  

  

“艾尔海森,为什么提纳里会那样着急走呢?”

  

  

“因为道成林的事情很多。”

  

  

艾尔海森没有抬头,也没有分一丝一毫的视线给她,但荧已经非常习惯他的冷淡了。起先只是在卡维的桌旁做着翻阅着各种可能与异变相关的资料,但在因为艾尔海森的呼唤一趟趟地跑后荧干脆将阵地转移到他的房间,征用了一半的桌子。这样并肩而坐的日子不觉已过了一个星期,比起不存在的拥挤(艾尔海森的书桌很大偶尔只会手肘擦过手肘而已)还是弥漫在两人间的沉默更为难熬,不过只要习惯,有伴之后进入状态的效率只会更高——

  

  

但现在的她无论如何都没办法集中注意了。

  

  

直接指出这套的不合理之处吗?她清楚提纳里的为人,也清楚艾尔海森的。说谎话会面不改色,不愿意告知她的事情亦是怎么追问都无法知道的;但就此作罢吗?荧也是不甘心的,而且直觉告诉她这与卡维的事情相干,她不可能不管。胡思乱想使得手头的书再如何也看不下去了,于是荧折返至卡维屋中带来了针和毛线,开始细细编织起来。

  

  

“这是在做什么?”

  

  

意外地,艾尔海森竟然主动和她搭话了。锐利的眼扫过初具雏形的小只袋中,和早上过于相似的神态令她晃神一瞬,都忘了要为了“交易”特意卖上一个关子。

  

  

“做巢。”女孩补充道,“又或者说,做个便于携带的袋子。这样就算外出旅行又或是接委托战斗什么的也可以方便照顾把卡维带上了。”

  

  

艾尔海森皱起眉头,皱得那样紧,很显然并不赞同荧的观点。但至于具体质疑的是哪一点——

  

  

“你快要去枫丹了?”

  

  

——却是提出了毫不相干的问题。

  

  

“唔,那大概还需要一段时间,但枫丹……是肯定要去的。”

  

  

“要是卡维没有办法变回原样,你还是执意要走吗?”

  

  

没想到仔细斟酌后的回答被男人很快追问了,荧编织的手一顿,后知后觉地感受到指间针扎般的痛意。但她只是呆呆地看进艾尔海森的眼睛,醒目的红色菱形中圈着一个小小的她的身影,陌生的压迫感几乎要令她不能呼吸——

  

  

艾尔海森他从来没有这样咄咄逼人过。

  

  

“不觉得现在的日子也不错吗?很清闲,很安逸,不用到处奔波,为了生计去替那些无趣的人跑腿做委托。”抬头,荧跟随着艾尔海森的视线看向睡得沉沉的小鸟,安分时简直是与家养小鸟无二的,“……不继续旅行的话,卡维也不会遭到可能的风险,你和我一起……”

  

  

平静从他的言语里一点点被抽离,焦急、企盼,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就像笼于她身上的阴影一般慢慢漫了上来,偏偏倾斜的椅子发出了嘎吱的声响,不堪重负的同时载着男人向她倒去,最后放大的脸堪堪止于十厘米处,荧已经能感受到灼热气息的吹拂——

  

  

只要支撑于墙壁的手臂稍稍弯曲,只要他微微凑上脸,柔软的唇瓣便会不可避免地碰在一起,某些晓然若揭的感情便会彻底暴露;但强人所难并非大书记官的本意,又或者事态演变至此,是他也不曾想到的。但这样好的机会他会放过吗?

  

  

“我……”错愕的表情转瞬即逝,男人的声音喑哑,喉结滚动中,能言如他,也不免有些语塞,“我可以吻……”

  

  

“啾啾!”

  

  

不合时宜的啁啾打破了此刻气氛的旖旎。那叫声中的愤怒或许是出于对被惊醒的不满,也可能是因为一些别的什么,总之卡维醒来了,以最快的速度扇动着翅膀插入两人之间。心念微动,荧伸出手承接住小鸟,看它落至掌心而后努力前倾着,像是在讨要一个女孩的亲吻。这样可爱的憨态将荧逗笑了,以至于自然地托起小鸟,对上了它那奶黄色的喙。下一刻她感到自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不同于艾尔海森身上那样的清冷,是一种很好闻的、她每天晚上都能闻到的味道——

  

  

“啾,我回来了,荧啾。”

  

  

不甚灵活的舌头还不能清楚地吐字,但浓郁的情感已自发顶细碎的吻无比清晰地传达至心底,漾起片片涟漪。想清楚了,得益于这个奇妙的、得靠亲吻解除的咒语,荧开始明白和他共处时不止的悸动,明白心底翻涌的情愫。原来那就是……

  

  

爱。恰到好处的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两颗金灿灿的脑袋上,阴影里的艾尔海森沉默地看着紧紧相拥的两人,移开的目光却是再次落在了书桌旁的垃圾桶上,而桶底静静地躺着一张揉皱的字条——

  

  

“真爱之吻”。

  

  

简直是童话故事般的谜底,还真是,有须弥的风格呢。嗤笑一声,大书记官起身,轻轻带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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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海森,完败(被揍)其实也是才破译出石板上的答案不久知道荧照样会走之后还是会告诉她解决方法的,但没有想到现实是这样戏剧化歪打正着给两人撞上了×莫名其妙恩爱秀上了✓顺便有兴趣看看小鸟才艺展示 和小鸟亲亲 ,第一次缺德鸟塑好愉快(喂)

彩蛋是非常短小的后续预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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